看羅恩格林,
雖然主題是救濟,但卻像是猜疑,猜疑導致的不信任是這部悲劇的必然性,因為猜疑是一種沒有根據地懷疑別人,這樣會在愛情中會埋下悲劇的種子。
但是按常理來說,嫁給一個叫什麼名字,來至哪裡都不知道的人的確會很難讓人接受,愛也不能掩蓋這個矛盾(像水仙女這樣的啞巴誰知道你的背景?(沒文化太可怕,不會寫))除非像素芭那樣地出嫁(眼睛說明一切)......
也有人認為形成悲劇性的基石是神格男性與人間女性(本來就不是好配合,正如各種希臘神話)因各自本質或性格因素的差異,不可避免地走入悲劇性的結局。
下面引用兩段進行對比:
百度:瓦格納也想從世間的人們那裡獲得愛的滿足,只是層次高的作品即使一時幸運地被現實世界所接受,但不久後卻因世人的誤解、偏見或嫉妒,而遭疏遠與忽視。這就是藝術家瓦格納的苦惱。羅恩格林因埃爾薩的愛獲得救濟,埃爾薩也相對地獲得天鵝騎士的拯救。但兩人必然走上分手之途的悲劇性,也就是說,“救濟”本身自始就隱含著悲劇的因子,展現出了深刻的悲劇性。
尼采:事實上,他一輩子在重複一句話:他的音樂不僅僅意味著音樂!有更多的意味!有無限的大得多的意味! ……“不僅僅是音樂”——沒有一個音樂家會這麼說。再說一遍,瓦格納不能從整體出發創作,他完全不作選擇,他必須製作零件,“動機”,表情姿勢,公式,成倍地製作,成百倍地製作,他在音樂中仍然是個修辭學家——所以,他原則上必須突出“意味著什麼”。 “音樂永遠只是一種手段”:這是他的理論,一般來說,這尤其是他唯一可能的實踐。但是,沒有一個音樂家會這麼想。 ——瓦格納必須寫文章,以便勸說全世界認真地、深刻地領會他的音樂,“因為它們有無限的意味”;他一輩子是“理念”的註釋者。 ——愛爾莎意味著什麼?但不容置疑:愛爾莎是“不自覺的民族精神“(“由於這一認識,我不可避免地變成了一個徹底的革命者”)。
在這方面倒覺得尼采講得很有道理......瓦格納的確如此......
跑遠了......其實尼采已經把大家要說的都說了......
最後,腦海裡一直浮現著這個情景:
羅恩格林:(這是你弟,)他才是對你忠誠的人! (永別了)
奧特魯德:啊! ......(倒地身亡)
愛爾莎:夫君! ......(也倒地身亡,於是就只能在天國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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