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27日 星期一

和厚道人做事,和明白人說話 ~學古人為人處事之道


話,和明白人說;事,和厚道人做
^_^ 話,和明白人說
《論語》中記載孔子說:不可與之言而言,謂之失言;可與之言而不言,謂之失人。
意思是,遇到不通透的人,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因為對方無法理解,說多了只會徒增煩惱和麻煩。
這正如莊子所說的,夏蟲不可與語冰。夏天的蟲子,夏生夏死,根本不知道冬天的存在,冰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就是天方夜譚。
這就叫失言。
另一方面,孔子認為遇到明白人,該說的話一定要說,否則就叫失人。這主要指對後輩、學生而言。
一個後學有聰明的資質和極好的領悟能力,作為長輩或者老師,就要及時點醒、點破,幫助其成長。
有句諺語說的好:寧可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跟糊塗人說一句話。
《水滸傳》中楊志賣刀,碰到潑皮牛二。楊志答了一句話,就擺脫不了這個潑皮的糾纏,及至最終失手殺人。
古語說: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人與人之間,由於閱歷、學識、性格的不同,有時候根本無法理解彼此。
《增廣賢文》中說:酒逢知己飲,詩向會人吟。相識滿天下,知心能幾人。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對牛彈琴,只會受人嘲笑,浪費感情。某種程度上也會給那個“不明白”的人製造麻煩。
有些話,不逢其人,寧可不說。
^_^ 事,和厚道人做
《格言聯璧》中說,“小人處事,於利合者為利,於利背者為害。”
這世界上唯利是圖的人數不勝數,這種人只認利益,不認人。
當你對他有用的時候,他滿臉堆笑,儼然一副厚道相;一旦你對他沒有了利用價值,或者阻礙他獲利,這種人就會立刻翻臉,露出豺狼的嘴臉。
曾國藩說:“與好利人同事,己必勞累。”意思是說:與過於尋求利益的人在一起幹事,一定會受他的拖累。
清代的金安清比較有才華,理財能力尤其突出,但他“心術不正”。這個金安清非常想進入曾國藩的幕僚,借助曾國藩的力量飛黃騰達。據傳金安清曾七次求見曾國藩,曾國藩七次拒而不見。
據清人記載,有一次兩人會面,曾國藩比對自己小的金安清處處顯出“尊重”。有人覺得奇怪,事後便問原因,曾國藩說,“此等人如鬼神,敬而遠之可也。”
這種聰明人常常損人利己,自以為得了便宜,其實他們正在一點一點消耗自己的好運和福報。最終會落得人人喊打的地步。
這世界上,只有厚道的人才是真的靠譜、靠得住。正如曾子所言: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臨大節而不可奪也。
曾國藩說:做人要端莊厚重,這是人生的第一福相。​​​

2020年7月21日 星期二

人的基本原則~ 一定要說話算數

做人,一定要說話算數。
別讓誓言成空談,
別讓承諾成欺騙。
答應別人的事,一定要做到,
千萬不要失信於人,
更不要逃避責任。
諾不輕許,言不傷人,
寧可自己吃點苦,受點累,
都不要失去誠信。
一窮二白不是錯,
山窮水盡怕什麼,
只要講信用,敢承擔,
說到做到,遵守諾言,
再難,也有人幫助;
再窮,也有人尊重。
做人,一定要說話算數。
借了別人的錢,如期歸還;
答應別人的事,一定履行。
永遠不要丟掉別人對你的信任,
那是一種真情,
也是一份期望。
什麼叫信任?
你能無所顧忌,袒露心聲,
我就心知肚明,守口如瓶。
什麼叫信用?
你能萍水相逢,敢往我身上賭,
我就一諾千金,一定會讓你贏。
什麼叫誠信?
不欺人,不騙人,不利用人;
說老實話,辦老實事,做老實人。
一撇一捺寫個人,
站要頂天立地,
做要無愧于心!
一起一落為個人,
說要坦坦蕩盪,
行要堂堂正正!
一生一死活個人,
生要有個好人品,
死要留個好名聲!
做一個善良正直,說話算數的人。
再窮,也不要欠債不還;
再難,也不要坑蒙拐騙。
許下的諾言,答應的事情,
用心去做,努力完成,
別讓自己變成騙子,
別讓他人把你看扁!
一個人,
精明能幹也好,才華出眾也罷,
但如果沒有誠信,
那就什麼都不是。​​​

臉上有這三樣東西的女人不旺夫都難~


旺夫的女人,定有這3樣東西在臉上,娶到就是你的福氣
叔本華曾說:
​“人的外表是表現內心的圖畫,相貌表達並揭示了人的整個命運特徵。”
​很多時候,一個人的性情,一個人的運氣,從臉上就可以窺見大半。
臉上有這三樣東西的女人,往往最能旺夫,最有福氣!
A.適當的豐滿
許多人總以苗條纖細為美,殊不知,臉上有肉的女人更有福。
微胖的女人愛吃、能吃。她們不會為了追求骨感美而瘋狂節食。
在她們看來,能吃是福,有個健康的身體最重要。
因為對自己的身體格外上心,微胖的女人往往氣色都特別好。
微胖的女人溫柔敦厚,寬和待人,是個很好的傾聽者。
也因此很容易贏得別人的好感。
她們也最是長情,認准了一個人,她們就死心塌地,輕易不會放棄對方。
對待生活上的一些小煩惱,微胖的女人往往很“懶”——懶得爭吵,懶得計較。
不願因瑣事勞神,懂得及時放下。
表面看起來她們多了一些肉,實際上,她們是擁有更飽滿的精力和熱情去照顧家人,經營好家庭。
有她們的地方,家一定會變成最舒適安穩的港灣。
你累的時候,讓你安心休憩,再度啟程,她們會揚帆和你一起迎接人生中的風雨。
B.乾淨的面容
正所謂人有淨氣,風度自來。
擁有著乾淨面容的女人,往往淡然從容。
她們的氣質,並不來自於華麗衣飾的堆砌,而是由內而外散發的自信淡雅。
她們對生活充滿了期待與熱愛,她們不服輸,不怠惰。
無論何時,也絕不允許自己糟糕邋遢的一面被展露在外。
她們是人群中最矚目的那個,舉手投足間給人積極與美好,也因此能得到更多機會。
擁有著乾淨面容的女人,同樣擁有極簡的內心。
她們不為名所累,不為利所役,只追求內心所想,活得純粹、活得通透。
哪怕世事紛擾,歷經千帆,也始終能保持內心的那一分澄澈。
乾淨,不僅是對自己的臉負責,更是展現簡單、敞亮、不將就的人生態度。
和面容乾淨的女人在一起,你會更加懂得愛自己。
這一生也許並沒有轟轟烈烈,但起碼會活得自在,坦蕩。
C. 樂觀的笑容
老話說:
​“愛笑的女人,運氣都不會太差。”
​臉上常有笑容的女人,心中永遠有一幢灑滿陽光的小房子。
她們充滿善意,總能給身邊人帶來無限的歡樂,最是大度和開朗。
她們總願捧著一顆真心待人,把所有人都往好處想。
只要給她們一分好,她們就想著掏心掏肺回報。
也許她們並不是貌美如花,一眼就讓人驚艷。
但和她們相處,你從不需要小心翼翼,也不必有什麼花言巧語。
哪怕心情再低氣壓,只要和她們聊上兩句,嘴角也會忍不住揚起一抹笑意,心中的陰霾也被掃去了大半。
那份浸染在臉龐上的笑容,就像一塊柔軟的毯子,包裹著你,給你力量,讓你安心。
她們從不願和你有太多爭吵,哪怕自己受點委屈,也願意用那份笑容去換取家庭的寧靜和睦。
哪怕眼前出現了一時的困境,她們也會用樂觀的心態去改變現狀。
她會在你最艱難的歲月攙著你,鼓勵著你,勇敢前行。
和臉上常有笑容的女人在一起,餘生盡是溫暖與陽光,生活自然是有滋有味,越過越好。

2020年7月18日 星期六

一篇想讓外國人讀懂中國,中國人的真實想法的文章An article that wants foreigners to understand China and the real thinking of Chinese people

Please use google translator to read it in your own language, thank you!
外國人為何讀不懂中國?
一、共產黨的“初心”、“使命”和“中國黨”
外國特別是美國對中國有很多的傲慢與偏見,美國到現在還一直陷在冷戰思維裡,誤讀中國,將中國政治理解為20世紀初的激進/極端政治意識形態的遺產(即美國最熱衷的使用的標籤“共產主義”和“共產黨”)。
對於美國人來說,共產黨及其所推動的共產主義代表著一種特定的、挑戰美國式自由民主生活方式的政治-經濟-社會意識形態,是美國用了半個世紀的冷戰擊退的。
對於中國人來說,共產黨只是領導中國的政黨。共產黨在歷史上經歷過更加激進、原教旨的國際共產主義階段,但鄧小平時代以降,已經轉向愈加現代的國家治理模式,融入了大量現代國際經濟社會制度和元素(構成了所謂“中國特色社會主義” )。
如果大家能夠跳脫當代中國政治的“道統”外衣,會發現,實際上“共產黨”叫什麼名字其實已經不重要。它只是在21世紀這個當口引領中國走向民族復興的政治力量。
所謂“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何謂初心,何謂使命?
總書記說,“中國共產黨人的初心和使命,就是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
大家可以看到,初心和使命是愛國主義、民族主義驅動的。在最初的青年革命者看來,共產主義是幫助中國擺脫列強侵犯的驅逐,實現民族復興的最好的、最科學的且有成功例證(在俄國)的工具和手段。
強調一下,共產主義是手段,不是目的。加入中國革命的青年們大多是熱血沸騰的愛國主義者和民族主義者,而不是為了追求消滅私有製和聯合全世界無產階級的極左國際共產主義者。
以民族主義為導向,以民族自決為目的,反對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是上個世紀共產主義在歐洲以外傳播之最明顯的特徵。
正統或原教旨的馬克思主義者或許認為這種民族主義思想是小資產階級或小農階級思想,不是“正統”的馬克思。但事實上,這就是馬克思主義在各種殖民及半殖民國家得到廣泛傳播的真實驅動力。
馬克思和共產主義是解決民族自決和復興的手段,而不是目的本身。
當為了實現民族自決和復興的目的時,中國可以對馬克思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實踐進行修改,進行本地化,適應實際情況。
中國共產黨就是領導中華民族走向復興道路的政黨。在過去大半個世紀裡,不斷根據經驗修正自己對馬克思及共產主義/社會主義實踐的理解。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但共產黨的目標就是領導中華民族走向復興。
這就是“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所以,中國共產黨的初心和使命不是聯合美國的汽車工人和無產階級,在全球推廣共產主義,在全球範圍消滅資產階級,消滅私有製,並最終消滅國家。
為什麼共產黨的名稱很重要?為什麼共產主義宣言很重要?為什麼紅色的旗幟很重要?因為這是共產黨民族創業的出發點,是根基和道統。按照中國的政治文化,必須盡力去維護這個傳統。
如果放在古代,就是開國的國號。如果是大學,就是校徽和校訓。道統是否可以修改?不是不可以,但如果能夠不改,就不需要去改。維護傳統和遺產就是中國人的文化。
中國黨在努力維繫自己的創業道統和血脈,在形式上能夠多留存一點,就多留存一點。所以中國的旗幟必須是紅的。毛主席像必須掛在天安門上。中國人民的黨是中國共產黨。中國人信奉的是共產主義。 《共產黨宣言》是中國人要予以致敬的,馬克思主義是中國認知論的根基(但非唯一。同時馬克思主義本身是一個非常好的社會經濟分析工具,在當今西方依然貴為顯學,影響了所有的社科知識分子)。
但實際上,中國共產黨及其主導的政治體制只是兩千年中華體制在現代的一個延續和發展。
今天中國人在生活的各處,從路邊的標語,到小學生的課本和語文學習要義,到領導人講話引用的典故,看到的是中國古代經典(源出四書五經),而非馬克思主義經典。
在過去幾年,中國一直在悄悄地回歸傳統。共產黨變得更像一個民族黨,一個國家黨。 (我想到了一個詞——“中國黨”。革命時期,各國共產黨都多少接受共產國際的領導或支持,名字都叫共產黨。中國共產黨就被毛澤東等老一輩革命家簡稱為“中國黨”,以區分其他國家。我覺得“中國黨”在今天可能是描述中國共產黨的一個非常提神的非正式稱謂)。
中華大地遍地有黨課,這些都是黨課裡不會提及的,且恐怕也是很多資深黨員不理解、不知曉的。筆者在這裡,只是嘗試點破。
以上這些就是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所完全不可能理解的了。由於有“共產黨”這樣的名稱和標籤,以及中國政治所使用各種各樣的政治符號,美國人不可能看到中國共產黨的實質,對中國黨和中國政治制度只能完全誤讀,甚至連邊都沒有沾到。
對於21世紀的中國來說,全國人民為了維護政治道統,在付出著意想不到的代價,因為在過去半個世紀西方政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中國人所遵從的政治傳統即共產主義在西方被徹底推到,視為極端甚至異端,在今天主流的西方社會裡,變得“出身不正”的意思,紅旗一飄,就遭到白眼,始終被視為極端主義的推行者。所有的行為都會遭遇敵意和放大鏡下的加倍檢視。
二、美國為什麼不能理解中國政治——先從歐洲開始
筆者以為,美國是全球所有國家裡最無法理解中國的國家。不能理解中國可能是“美國例外”的組成部分(part of American Exceptionalism)。
為什麼呢?因為和一般的同質化民族國家不同,美國是一個超民族國家(supra-national state)——一個由不同的民族、種族構成的移民國家。
可以想見,如果有不同的民族、種族、部落、族群,社會是分裂的,很難聚合。如果要形成一個強大的國家,是必須形成某種共享的認同(shared identity)。
在進一步討論美國之前,筆者要翻越大西洋跳到歐洲。
在歐洲,大家發現什麼?大家發現歐洲是一個不斷分裂,政治體越變越小的文明。歐洲有無數的小國,自詡有獨立的語言、血統、歷史、文化和身份認同,哪怕語言之間的差異只是方言性的。 (譬如挪威-瑞典-丹麥;捷克-斯洛伐克;南斯拉夫諸國;甚至於烏克蘭與俄羅斯)。現代的歐洲還在分裂,加泰羅尼亞希望從西班牙獨立;蘇格蘭希望從英國獨立。
歐洲人追求獨立的根源,在於對民族自決的信仰。
這一套價值體係有自己的嚴密邏輯,可以追溯到康德哲學。大概的邏輯是,首先確立個人價值的神聖性(“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需要在道德上被同等尊重”;“人不是手段,而是目的”;à要尊重一個個體,必須使得他們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à 要使他們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必須給予他們遵循自由意志(free will)的能力à為了保證他們行使自由意志的能力,必須給予他們足夠的自由à人身權利和政治自由是該等自由的保證……
以上是西方政治哲學的ABC。筆者記得不清楚了,但大致邏輯類似。總之,康德哲學證明了人必須有自由。
在此基礎上再做一衍生,從個人發展到國家:
提問:如果一個人不知曉自己的民族、歷史,不能和自己的血緣親近,不知曉自己社群的歷史,不能說自己的語言,他能是自由的麼?
答:他是不自由的。民族、歷史、血緣、社群關係,他的身份認同,這些都是他作為個體的不可或缺、不可割離的一部分。如果一個人都無權去掌握和學習自己社群的語言,不能去形成基於自己社群的身份認同,那這個人怎麼可能“自由”呢?這只能是一個迷失的、被剝奪身份的個體。
提問:如何保證一個人能夠享有上述資源呢?說自己的語言,遵循自己的習俗,了解自己的歷史文化,認同自己的族群/民族。
答:只有你所屬的族群/民族獲得了自決,只有當這個族群/民族能夠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候,才有可能保護自己的子民,才能確保語言、文化、習俗得到傳承,認同得到保證。因此,必須確保民族的獨立。只有民族的獨立,才能確保個體的獨立。 (民族無自由則我無自由。民族的自由是我的自由的必要條件)。
西方政治哲學都有嚴密的邏輯推演。按照這種推演,形成了所謂的民族主義(nationalism)。
一戰後,美國總統威爾遜提出“十四點計劃”,將民族自決提到最高的地位,也是這種政治哲學和理念的體現。
大家可以看見,這種發端自個體自由,傳導到社群/民族/國家自由的主義,造就了什麼結果?
——造就的結果就是歐洲文明的分、分、分、分、分。歐洲沒有“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之說。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需要一股隱形的文化凝聚力。歐洲沒有這樣的凝聚力。歐洲的自然態勢是分裂,各個族群不斷地去尋找和界定新的“民族”,然後以新的民族為基礎謀求獨立。
以拼音​​為基礎的書寫語言幫助加劇了分裂的進程。因為任何兩個地方的人都可以因為口音的些微差異,將其反映到拼音文字上,通過細微的字母拼寫差異來界定“語言”。
南斯拉夫解體後分裂為多個國家,各自都界定了自己的“語言”,但其實波斯尼亞語、克羅地亞語、塞爾維亞語、黑山語都是一種語言(南斯拉夫語裡的塞爾維亞-克羅地亞語),只是隸屬不同的“方言”(dialect)。但為了界定不同民族國家,他們會放大差異,通過強調拼寫差別來論證自己擁有不同的語言(language)。
這是一個非常歐洲的現象。按照歐洲的標準,中國各地的官話區都可以被界定擁有不同的語言,莫說吳語粵語閩語等。
歐洲的價值文化是離心的、分裂的。其內在邏輯是把政治體不斷切割變小。這種趨勢在今天仍然在延續(如蘇格蘭和加泰羅尼亞)。可以想見,一個不斷切割變小分裂離散的文明,怎麼可能成為一個統合的強力文明呢?
直到二戰後,經歷了大量的戰爭衝突,德國為首法國為輔才推動歐洲共同體/歐盟的建成。
這是一種基於利益和安全的考慮。但歐盟本質是不穩定的,因為它不符合歐洲個人主義、民族主義不斷分離的邏輯。
人們認為在大歐盟之下,民族國家的利益無法得到保證。民主缺失,民族國家政府無法對個體問責。重大決策都在布魯塞爾莫名其妙的發生。國民們喪失了對自己(民族)國家的把控。更要命的,穆斯林和外來移民的大舉湧入使得歐盟之下邊境開放的歐洲民族國家們無法守護自己的國門,無法守護自己社群的民族統一性和純潔性。
忍無可忍的英國率先脫歐,就是為了奪回對自己民族國家的控制。
歐盟只是用短暫的利益將各種歐洲民族國家綁定在一起。如果這些民族國家認為歐盟在維護各國的民族認同上弊大於利,他們可能選擇退出。
這就是西方文明的基本邏輯。
顯而易見,中國在兩千年前就通過統一文字/書同文的方式解決了民族多樣化的問題。
中國不是用拼音文字,且文字高於語音。操不同方言/子語言的族群們遵循同樣的文字,以同樣的文字進行文化交流,構建文化認同及政治共同體。
中國的漢字及書寫在文化中佔有的高端地位,在幫助聚攏中國的各種方言和族群;
歐洲的拼音文字則幫助各個語言族群尋找差異,擴大差異,為分裂提供基礎。
中國的漢字及文字大一統是人類文明歷史上的一個偶然現象。中國的大一統也是一個偶然現象,是西方人從根本上難以理解的。
三、美國為什麼不能理解中國政治——回到美國
與歐洲不同,美國克服了民族分化和自決的問題。這是一個殖民地,來自各個國家不同民族的人為這夢想來到同一片土地,建設新生活。
起初,他們在各個聚居地生活。這裡沒有貴族與特權階層。人們安居樂業,擁有自己的土地與財產,依賴基層民主的集體決策,建立了穩定的自治體制。在這些殖民地,選舉權是人們生活中的大事,是政治資源分配的最主要工具和依據。
這些社群和部落不斷結合,形成了殖民地與自治領。到18世紀上半葉,形成了北美十三殖民地。他們最終通過殖民戰爭,脫離了大英帝國,並在1787年舉行了製憲會議,制訂了人類歷史上第一部成文憲法,也是人類歷史上實操層面落實的第一部真正的社會契約。殖民地的人民選擇合夥在一起,自然偏向於保障個人與各自自治領的權利,將保護個人權利與限制政府作為憲法的核心要義。
美國憲法的意義在於,其不僅僅打造了美國的政治制度,形成了美國的政治價值觀,並且構建了美國人的身份認同(national identity)。
與一般的國家不同,美國人的身份認同不是血緣、種族、族群、文化和習俗,而是政治價值觀。大家不是因為血脈相同、膚色相同,而只是因為認同了美國憲法,選擇擁護美國的核心政治價值觀即民主、自由、對個人政治權利的無上保護等——才合為一體,成為一個國家的子民。
與所有傳統的民族國家(nation-state)都不同,美國人的身份認同是政治價值觀(political value),而且相比其他超民族國家(譬如巴西),這是一部在美國經濟軍事政治基礎支持下勝利的、凱旋的、無上優越的政治價值觀)。
中國通過書同文與強大的中央集權文化,構建了一個超民族的傳統文明國家。
美國則是通過獨特的政治價值觀,構建了一個超民族的政治文明國家,並解決了其所植根的歐洲文明所面臨的民族分離問題。
在美國,並不存在民族,只有全國一統的政治價值。
對於美國的強勢族群即白人來說,還有更進的一層維度,即種族。但傳統社會的“民族”觀念是美國人不易直觀理解的。
因此,美國人看待外國,更容易從政治價值觀而非民族或族群入手。
對於美國白人而言,無非再增加一層種族維度——對方是“有色人種”。
我們再回到本文之初探討的問題——中國的共產黨與共產主義政治標籤。
大家應該很容易理解了。美國人已經消滅了民族,而習慣用政治價值觀界定自己。美國看待世界的關係就是誰能夠迎合自己的政治價值觀。誰挑戰美國的政治價值觀,誰就是美國的敵人。在此基礎上,再補充一些種族維度,即對有色人種更加苛刻。
當他們看到中國共產黨和共產主義政治標籤後,立即給予十二萬分警戒——中國共產黨是一個威脅美國政治價值觀,威脅美國根本存在的政治意識形態!中國共產黨的擴張與發展給美國帶來的挑戰是存在問題(existential / survival),美國必須予以全力對抗。
然後,美國再套上對共產主義政治及體制的成見,認為中國民眾不可能擁護極端政治,相反一定是和中國共產黨政府對立的,會擁護美國所倡導和代表的“自由”和“民主”,是美國對抗中國極端政治政權的天然盟友。美國人和外國人都大錯特錯了。
美國只能按照政治價值觀去劃定、界定、區分人群,而無法按照語言、血緣、血統、族群、歷史、文化、社會、習俗、社群關係等概念去理解民族主義。
美國人眼中,主要矛盾只有共產主義 vs 資本主義/市場經濟;集權 vs 自由。
對於中國人來說,主要矛盾則是中華民族 對抗西方反華力量。
種族主義維度則會使美國白人進一步矮化中國,認為中國只能代表封建的亞洲文化,不可能形成代表文明的先進制度。如果說美國白人真的懼怕中國對外輸出模式挑戰西方,我想也是害怕中國向其他“有色人種”輸出模式而已。他們不認為中國的文化可以戰勝和吸引西方。
這就解釋了美國人對中國政治成見的根源。
美國是一個由政治價值觀構建的超民族國家。它更習慣於用政治價值觀而非血緣、種族、語言和歷史去理解和概念化其他國家。當看到中國共產黨時,他們陷入了對共和主義的抵觸和恐懼,並將共產主義作為界定中國政治的最大、最重要的因素。他們還錯誤的認為,中國人民站在美國普適價值的一邊,只要能夠阻止中國共產黨對民眾的洗腦,中國民眾必然歡迎美國,將迎接歡慶美軍打入北京“解放中國”。
美國對中國的誤讀是全方位、360度的。譬如筆者認為,中國的國有企業其實不是極左政治意識形態(即共產主義)驅動的,而是傳統中央集權政府驅動的。通過控制掌握國計民生的重要壟斷行業企業來加強對經濟的控制。這是中國傳統中央集權及財政模式的延續。我們看其他一些權威主義國家是可以發現類似案例的,典型如新加坡,
政府直接或間接(通過兩家主權基金,新加坡政府投資公司及淡馬錫),控制了掌握新加坡主要國計民生的企業包括新加坡航空、新加坡電信(SingTel)、凱德集團(新加坡最大開發商及物業運營及持有者)、新加坡郵政、SMART集團、新加坡能源公司(SP)、新傳媒、新加坡科技工程(ST Engineering)、新加坡國際港務集團(PSA)等掌握新加坡國計民生命脈的公司。難道新加坡在搞極左的蘇聯式計劃經濟麼?新加坡希望擴大國有經濟並最終消滅私有製?不是。這只是新加坡政府組織和配置政治經濟資源的手段,是國家治理的組成部分。
也因為新加坡有西方體制的外衣,使得美國認為新加坡可以算作西方體系的組成部分,而不會用異樣的眼光去審視新加坡的政治經濟安排。但面對中國共產黨治下的中國,美國眼中,一切只可能跟極端政治及共產主義有關。
這是美國對中國的歷史誤判。美國對中國毫無疑問是充滿傲慢與偏見的,但背後也有深刻的歷史文化原因,可能是美國無法跳出的框框。而在21世紀被金錢互聯網社交媒體及利益集團綁架之下的美國選舉政治裡,社會大眾跳出這種框框和局限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當然筆者也認為,不能理解中國是一種“美國例外”。普通的歐洲民族國家,譬如英國和德國,一定相較美國更容易理解中國。中國的近鄰日本和韓國會做得更好。
希望此篇文章能夠幫助外國,特別是美國了解中國,也讓中國的國人更加了解美國,這個寫作並不只是為了使得中國在與美國的長期大國博弈裡勝算更高,而是要避免中國的國民和美國國民一樣封閉、愚昧和反智。
美國這樣一個超民族國家是不斷趨向民族分裂、越變越小越變越弱的近現代西方文明史上的一個非常“偶然”的現象。美國作為這個偶然現象的產物,使其可以稱霸全球一個多世紀。但一個更大更古老的民族正在“再崛起”。這就是中國。
2020年COVID-19疫情可以讓中國人民一窺美國的異質、分裂和離散與中國舉國聚合能量之間的巨大差異。這就是一個國力和模式的小小較量。
中國可以通過疫情檢討制度的得失,但美國做不到,他們仍然沉浸在自己的製度迷信,並將一切宏觀及體制問題歸於總統的個人政治領導力。如果美國選舉再打中國牌,那麼,最後的損失便是全體美國人民所必須要承受的惡果~就像這次的新冠疫情!
2020 7 18 改編

2020年7月15日 星期三

佛說:你若善良,人若欺你,天會幫你。

做善良人是最基本的原則⋯⋯不是嗎?
算來算去算自己,爭來爭去一場空。
這世間,因果報應,一直都在,不要存在僥倖心裡去做壞事,以為自己做了傷天害理,坑蒙拐騙的事,不告訴別人,就可以瞞天瞞地,人不知,鬼不覺。

人在做,天在看。

其實每一個人做的每一件事都瞞不過天,瞞不過地,騙不過自己的良心,總有一天你自己不贖罪,不認錯,天和地也不會放過你,總會讓你為自己的惡事付出代價。

有人說,這世上心地善良的人,樂於助人的人,卻容易被人欺負,遭遇不公平的待遇,所以人們覺得,善人被人欺,善馬被人騎,好心人卻沒有好報應。

其實,一切都是因果輪迴,上輩子種的因,這輩子承受果,上輩子你欠下的債,今生要償還,即便你自己不償還,也會讓你的後代子孫替你償還的。

老天從來不會放過半個好人,也不會放過半個壞人。


有一家族裡有一位六叔,看著面善,但是做人做事總是很腹黑。

家裡是他們老爸一手創立起來的企業,所以家族上上下下都很敬重他,六叔排行最小,按老家習俗,老人是在六叔家養老的。

六叔沒有反對,但是他把自己的媽當作了賺錢機器,養老可以,需要老爸給他買房住,給他女兒買車,家族裡的生意,所有人都必須讓著他,大客戶都讓給他,為什麼,就是因為他仗著自己給老太太養老有功勞,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以立下了汗馬功勞來當藉口,榨取別人的錢財。

一次老爸生意上資金周轉不開,就準備把手頭的一間店鋪賣掉,當時計劃是,先通知家里人,誰想要誰來買,如果家族裡沒人接手,那麼就準備對外公開賣了。

當時六叔很有意向,說他想要,但是沒錢,意思其實很明白,就是想讓老爸把一間價值百萬的店面送給他,因為他已經在家族人面前理直氣壯習慣了,白拿習慣了,但是老爸當時真是缺錢,最後老媽說,誰給現金,房子直接過戶給誰,六叔一聽這話,甩著臉走了。

接著,五叔來了,確定好價格,並再次確定店面是要賣掉的,之後五叔又跟家族裡的人一個一個確認過了,包括六叔,沒人願意收購這套店面,於是當天下午,五叔從銀行提出現金就成交了這套房子。

晚上,六叔一聽五叔搞定了這個店面,氣狠狠的衝到我家,蠻不講理的吼道:房子不可以賣給老五,把房子退了,我要買“。當時在場的人,都炸開了鍋,五叔當然不讓,而且,當時下定金的時候,六叔明確表示自己不買這套房子的,現在出爾反爾了。

六叔可是蠻狠習慣了的人,這麼多年仗著自己給老太太養老,誰的便宜都敢佔,只要他看中的錢財,絕對不放過。

但是這次不一樣,五叔說:這房子是我先買了,我們是親兄弟,你可以這樣無理取鬧,叫嚷退房,那我問你,如果別人買定了這套房子,你也可以讓別人退房,你來買嗎?六叔啞口無言,無話可說了。但是從那以後,六叔就跟五叔翻臉了。

二十年過去了,各家忙碌著各家的生意,六叔自己家賺的不少,借老太太的名義,收穫了很多,但是,不義之財就是不義之財,他女兒找的女婿是開賭博場的,輸的一窮二白,六叔是貼房,貼車給女兒女婿,還要給女兒撫養孩子。

六叔兒子結婚後,為了圓自己的“老總”夢,三次讓六叔投資做生意,最後都是虧得血本無歸,六叔一生的積蓄幾乎全部敗在兒子的手裡。

人生在世,因果循環其實一直都在,種什麼因,結什麼果,種什麼惡因,收惡果;種下善因,得善果。

做人,一定要做個善良的人。

人活著,一定要善良,不管你是多麼富有,還是多麼貧窮,都不能丟棄自己的初心,善良做人。

善良的人,做人有良心,做事有分寸,說話講道理,與人相處如沐浴春風,讓人感覺善良,舒服,給人溫暖,給自己結善緣。

做善良的人,做事不斤斤計較,不為了個人的利益,做違背良心的事;做善良的人,心也安穩,人也踏實,睡得安,吃的香,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因為,有善良做籌碼,走到哪裡都不怕。

你若善良,人若欺你,老天會護著你,失去的東西,早晚會加倍的回饋給你,只是會換成另一種方式,讓你的人生平順,安康喜樂。

善良的人都不傻,只是不說而已。

善良的人,不會用嘴巴哄騙別人,而是用實際行動做實事,做善事;心不存善的人,總是嘲笑善良人的傻,善良人的實在,總覺著他們好欺負,好哄騙,其實善良的人,並不傻,只是不想說。

善良不代表傻,厚道不代表笨,我們誰也不要糊弄誰,誰也別把誰當傻子看待,你以為善良的人很傻,其實,把別人當傻子的人,才是真的傻!

一個善良的人,選擇不說,或者沉默,不是傻,而是他懂了,他明白了,有些事,沒必要說出來;有些事,沒必要去計較;有些人,沒必要去糾纏。

善良人做的好事,善事,天地有目共睹,人若欺負你,天會護著你,不會讓惡人得瑟,快活人生,總有一天,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償還。


算來算去算自己,爭來爭去一場空!

做人,寧願傻點,也別太聰明,大智若愚的人其實裝的是大智慧,不算計利益,不算計人心。

而那些小聰明的人,整天想著算計別人的利益,算計人心,最後,往往什麼都不會擁有,更不會有前途,因為算來算去,算到自己頭上,爭來爭去,終是一場空。

佛說:千算萬算,不如天算。

善良的人,不會怨天恨地,不會算計別人,不會去爭搶,得之好好珍惜,失之從容坦然,得失不過平常事,不去爭,不屑爭!

因為他們知道,是你的,不必爭;不是你的,爭不來。

做人都是有自己的功德,人生終歸是平衡的,你得到什麼,就會失去什麼,是非曲直,自有公道,沒有人可以一手遮天。

你做了什麼,人不還你,天也會還你,沒有人可以隨心所欲,道德倫理,處事規則,都有章法可循。

當你遇到困難的時候,在你人生舉步維艱的時候,有一種無形的好運慢慢推著你前行,而且會讓你越走越順,這就是老天給你的善良最好的回應。

佛說:你若善良,人若欺你,天會幫你。

2020年7月13日 星期一

何謂菩薩八種因果?


何謂菩薩八種因果: 種菩薩(梵語bodhisatta)之八種報因,因此而得八種果報。何等為八種因果呢?敘述如下 (一)壽因壽果。壽即壽命。不殺物命,無傷害心,稱為壽因;因此而長壽住世,則稱壽果。  
(二)色因色果:色即色身。施燈明供佛,或以淨物施人,稱為色因;由此得顏容光澤,色形端正,則稱色果。  
(三)種姓因種姓果:種即種類,姓即族性。捨離憍慢之心,稱為種姓因;由離憍慢而生於上族,則稱種姓果。  
(四)自在因自在果:以種種所需之物惠施於人,令他人得自在,稱為自在因;由此得大富、大眾、大眷屬等,得大自在,則稱自在果。  
(五)信言因信言果:離口四過,稱為信言因;由此而其所言,人皆信聽,則稱信言果。  
(六)大力因大力果:力即力用。作大功德,立大誓願,恭敬三寶(梵語tri—ratna),孝養父母,稱為大力因;由此得大名稱、大福德等,為一切人所敬重,則稱大力果。  
(七)丈夫因丈夫果:樂丈夫法,並能說丈夫法,饒益他人,稱為丈夫因;由成就丈夫法之故,來世得丈夫身,則稱丈夫果。  
(八)力因力果:隨力營助他人如法之事,稱為力因;由此而得少病少惱,有所堪能修諸善法,則稱力果。

2020年7月12日 星期日

路寬不如心寬,命好不如心好


有人說,生活就像一面鏡子,你以什麼樣的心態對待它,它就以什麼樣的面貌呈現給你,你的態度決定你的人生,常言道,路寬不如心寬,命好不如心好。

生活,酸甜苦辣,五味雜陳;人生,起落之間,有好有壞,錢財,你永遠都賺不完,時間,你永遠都留不住,知足常樂,錢財夠用就是幸福,欲壑難填,家財萬貫依然焦慮不安,生活,坎坷也好,平坦也罷,全心全意過好每一天,努力而認真的活著就是對生命的不辜負!

心,只有一顆,裝得太多會累,人,只有一生,這輩子不能重來,哭過累過,這就是生活,一邊得到一邊失去,這便是歲月,壁立千仞,無欲則剛,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心眼小了都是煩惱,心態好了就沒那麼惆悵不安,人生有很多事,就是沒有道理可言,如果事事去較真,又怎麼能活的自在呢?

拿得起,人生處處都是生機;放得下,人生處處都是擔當。用陽光般的心態面對人生 ,感覺周圍都是溫暖;用霧霾般的心態面對生活, 感覺到處都是灰暗,人生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悔己心。

路是眾人踩出來的,而心是自己掌控的,與其抱怨命運的好壞,不如調整好心態好好活一回,路寬不如心寬,命好不如心好!​​​

2020年7月11日 星期六

這是口紅的終結日嗎?


文章引用外網~
Is this the end of lipstick? Will bricks and mortar beauty shops survive? Will antibacterials become a bestselling ingredient? Here’s How To Spend It magazine's definitive guide to the future of the beauty industry.
Things were starting to look pretty for a moment, with the beauty industry poised on the cusp of a boom. The L’Oréal group ended the past decade with its best sales since 2007; like-for-like sales were up eight per cent year on year, boosted by a growing demand in Asia for active skincare and “natural make-up” looks which – contrary to the name – are incredibly product-intensive. Make-up sales at Estée Lauder Companies Inc were up four per cent, also led by a boom in Asia, where MAC lip products, Estée Lauder Double Wear foundation and Tom Ford eyeshadows were flying off the shelves. Its skincare sales were up a staggering 17 per cent, a boost again ascribed to customers from China and Hong Kong who gravitated towards Advanced Night Repair serums and La Mer moisturisers while browsing in duty-free and department stores. LVMH reported a nine per cent surge in revenue from its beauty brands in 2019 compared with the previous year, powered by Dior, Givenchy and Fenty Beauty by Rihanna.

But then the pandemic hit. Everything was turned on its head, and our primping priorities changed. Sales of colour cosmetics such as lipstick, eyeshadow and foundation fell dramatically. In the first quarter of 2020, fragrance sales in the US and Europe were down 13 per cent on last year, according to market research firm NPD. LVMH’s cosmetics and perfume revenue took an 18 per cent hit in the first quarter, compared with the same period in 2019. Supply chains went haywire, duty-free beauty halls sat silent, and the closure of bricks-and-mortar retail spaces across the world shifted everything online. The crisis put new pressure on AI beauty tools, such as skin-tone matchers, that had up to this point been “nice to haves”. Consulting firm McKinsey has estimated that global revenue for the beauty industry could fall by up to 30 per cent this year.

As with so many aspects of life during lockdown, we have all had to reconsider what is necessary and why we use what we do. Beauty brands have been forced to adapt to a world where most of our time is spent at home, spaces in which glamour is not entirely forgotten but certainly has less currency than before. So, what does the future of beauty look like now?

“Simpler” is the answer – and a welcome one for many. We’re still buying. Selfridges reported that beauty has been by far its strongest category since lockdown, and the beauty category at Net-a-Porter was up 158 per cent in the second half of March compared with last year. But we’re looking past new launches to trusted classics, revisiting old favourites from heritage brands, and honing down the beauty cabinet to contain a new definition of “essentials”.

“There has been a clear trend towards hero products, and those that are very much tried and tested, such as La Mer’s cult favourites,” explains Annalise Fard, director of beauty, accessories, fine jewellery & watches at Harrods, which has continued selling online throughout the pandemic. Net-a-Porter – which paused business, while still accepting orders to be fulfilled later and offering the option to shop from its Asia-Pacific online store – came back after coronavirus peaked in the UK to huge demand for products such as Augustinus Bader’s The Rich Cream and Charlotte Tilbury’s Magic Cream: newer products, sure, but already proven investment purchases.

“We’ll now see a further move towards the ‘buy less but better’ mentality,” predicts Clare Varga, head of beauty at trend-forecasting agency WGSN. “There’ll be a redefining of ‘value’ that goes beyond just cost.”

While we were already moving towards more considered consumption, the pandemic – and all the analysis and soul-searching that has followed in its wake – has accelerated the process. It’s a shift backed not only by the environmental community, but by scientific groups. In his new book Clean, preventive-medicine physician and journalist James Hamblin examines the culture and science of how we treat our skin and argues that we have become over-reliant on beauty products, some of which stop the ecosystems on our skin from functioning properly. “It can be psychologically valuable to see how little we actually need, and slowly reintroduce only the things we really want,” he writes.

Historically, the one product that could weather every storm was lipstick. As a mood-enhancer and a relatively cheap luxury, it has sold consistently through recessions and wars – even being deemed a necessity by the US government during the second world war. The phenomenon is so ubiquitous it has its own name: the “lipstick index”, a term coined by Leonard Lauder (of Estée fame) during the 2001 recession to describe the trend of lipstick sales increasing during times of economic strife. But with mask-wearing becoming more commonplace, and anxiety around the hygiene of new products, has the lipstick index finally met its match?
“The adage about the comforting luxury still stands – but this time it’s not lipstick, it’s skincare,” says Melissa McGinnis, head of beauty buying at Selfridges, of the products that have remained robust in sales. “This period has been a pause point for really looking after ourselves, and many people are investing that time differently.” WGSN’s Varga, meanwhile, is putting her money on mascara. “The eyes will take on a new importance,” she continues, “with the focus shifting onto the lashes and the brows.”

Indeed, naturalism was already the dominant aesthetic, but now it feels more appropriate as well. “Projecting the glamour of full-face make-up feels unseemly in these times,” says Alexia Inge, co-founder and co-CEO of Cult Beauty. “In the past few months our aesthetic has changed, and I can’t see the Insta-glamorous look making a fast comeback. Contour palettes are starting to gather dust as consumers embrace freer, more natural make-up looks. It’s the lashes category that’s experiencing a bumper year so far.”

Working from home has encouraged many to become more relaxed about baring their true face. While brow products have held steady (something McGinnis expects to grow further as mask-wearing becomes standard practice), blushers and lip pencils have been sitting idle alongside our blazers and shirts. Having learnt to live without, we may not go back. “Thanks to the ‘Zoom Boom’, we’ve become a lot more comfortable and accepting of seeing each other without make-up on,” Varga explains. “It’s been a leveller and for many it’s been liberating. As a behaviour, this will stick – on and off the screen.”

Kathryn Bishop, foresight editor at trend-forecasting consultancy The Future Laboratory, concurs. “I think there will be a mainstream embracement of natural beauty – even for people returning to work. Lipstick will be swapped for skincare and wellness products, as consumers increasingly prioritise how they feel over how they look.”

Unlike many in the business, Estée Lauder is hedging its bets on a return to full-face glamour. “We anticipate a renewed interest in colour make-up when lockdown lifts and socialising and celebrations begin,” says Lesley Crowther, vice president of consumer engagement & retail at the brand. “We’re pivoting for this with our key launches.” Their commitment also tallies with predictions from Luca Solca, an investment research analyst at Bernstein, who foresees “euphoria buying” in the event that a vaccine is developed.

It’s a bold commitment. For many, the fun of getting dressed up has become a distant memory, and we’ve learnt to look elsewhere for beauty thrills. And while some salons and hairdressers are now beginning to open again, their mile-long waiting lists may keep the status quo for some time to come. “Women are spending the extra time they may have on creating salon experiences for themselves,” says Newby Hands, global beauty director of Net-a-Porter, noting that sales of tools such as face rollers and scalp massagers have been popular. “With less access to travel and holidays, the everyday rituals of bathing have provided some much-needed escape,” adds Varga.

London department store Liberty noted that searches for Diptyque candles increased 536 per cent in the weeks after lockdown was announced, while plant-based Austrian brand Susanne Kaufmann was surprised to find that its incense lotion, which works against muscle tension, for the first time became highly in demand. “Self‑care has become a lot less selfish.”

Bathing and rolling may do wonders for our mental health, but when it comes to our physical wellbeing, there’s a school of thought that, in the post-Covid-19 landscape, “clean” products, which eliminated all so-called “nasties” in the form of petroleums, parabens, sulphates and fragrances, may not cut it any more. Where a few years ago, a shortlist of simple ingredients – extracts, oils, waters – was prized, this degree of natural purity is no longer enough to meet our heightened concerns over antibacterial properties, hygiene and the safety of our health. As Cult Beauty’s Inge wrote in her recent report: “Ecover out the window, Domestos in.” The new mood is less Gwyneth “Granola” Paltrow, more lab-based science Dr Barbara Sturm. “The arrival of coronavirus will further push the notion that natural isn’t always better, especially when it comes to ingredient safety and shelf life,” agrees Clare Hennigan, senior beauty analyst at market research company Mintel.
For others, it’s about the balance. Far from eclipsing the climate crisis, the pandemic has only served to make our ecological precarity seem more real. We want to feel safe, but we want to do right by the planet too. Charles Rosier, co-founder of cult German skincare brand Augustinus Bader, which launched with its hero product The Cream in 2018, thinks that we will become more demanding in this sense. “I think the consumer will want it both ways,” he predicts. “We’ll want clean science.”

It’s a philosophy, he argues, that is encapsulated by Professor Bader’s “wound gel”, developed in 2008 for children recovering from serious burns. “It contains a combination of vitamins and molecules that are naturally produced by your body,” says Rosier. “You can create the cycle of repair without using harsh chemicals. There is no arbitrage between being good to your skin with natural ingredients – vitamins, amino acids and lipids – and science. You can mimic efficient science using clean ingredients. I think that’s the future.” Inge dubs it the new “clean-clinical”, while The Future Laboratory calls it “bio-positive”.
Consumers are already voting this way with their wallets. Estée Lauder reported strong sales in its “active skincare” category – which includes products such as Origins High-Potency night cream and Darphin’s Retinol Oil Concentrate as bestsellers in their field.
And the movement looks set to birth a whole new category: antibacterial beauty. “Already, fragrance brands are experimenting with scents for skin and home textiles that have biocide benefits,” says The Future Laboratory’s Bishop. “So not only will they smell good, they’ll also ward off unwanted germs.” She cites iodine, which has antiseptic properties, and gluconate, which is used for sterilising and healing, as ingredients we’ll be seeing a lot more of. In particular, the men’s skincare market is predicted to grow by $1bn by the end of 2024, powered by a demand for antipollution products.
“Clean beauty will evolve to mean ‘safe beauty’,” says Varga. “As a result, science-led beauty brands and products will see increased demand. It doesn’t matter if the ingredients are natural and tried and tested or bio-synthesised in a lab, the consumer will trust the science.”
Hygiene anxiety is likely to infiltrate our shopping habits too. Testers and samples will remain off-limits to many, even once the aversion to busy shops has died down, and virtual testing could become the only way. “The outbreak has encouraged – if not forced – shoppers to virtually try on products,” Varga confirms. “Having got used to this tech, people will stay with it. At-home and in-store, this contactless approach – which we’ve called ‘Design for Distancing’ – will become the new norm and quickly go mainstream.”
Brands have already stepped up to meet demand for expert DIY advice and virtual connection. Aveda created a series of videos on Instagram dishing out tips on everything from setting textured hair to styling grown-out haircuts – and views have increased over 200 per cent since the launch. MAC’s Virtual Try On tool, which allows shoppers to try on 200 eyeshadow and lipstick shades, saw a threefold increase in consumer engagement since lockdown began. Meanwhile, Rihanna’s Fenty Beauty turned to TikTok to keep its mostly Gen Z customers engaged, setting up an account where a select group of influencers would post brand-related content and make-up tutorials. The #fentybeautyhouse hashtag had 86.2m views on TikTok at the time of going to press.
“‘Big Tech’ was experiencing growing negative sentiment before Covid-19,” says Cult Beauty’s Inge. “But the way technology has enabled and facilitated all levels of society during this crisis has changed everything.” Some have observed that the virus has actually accelerated progress in the industry by years, not only for innovations in AI, but in everything from what we want in our skincare to how many products we use. As Varga says: “It’s been a total reset.”

2020年7月6日 星期一

相遇錯過都是緣



也許我是你前世一直無法破解的棋局,
你是我今生永遠不能猜透的謎底。
一念起,萬水千山皆有情;
一念滅,滄海桑田已無心。
佛說:
緣深則聚,緣淺則分,
萬法隨緣,不求則不苦。
所以遇見所有遇見的,
擁有可以擁有的,忘記需要忘記的,
才能換來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佛說:
眼前的一切,
都是我們過去種因所結下的果。
得到了是你該得到的,用不著得意。
失去了是你該失去的,用不著懊惱。
得失是緣,何不淡定斯然。
若得榮譽好事等,是我過去宿因所感,
今方得之,緣盡還無,何喜之有。
得失隨緣,心無增減,
喜風不動,定在慈悲,自然吉祥如意。
弱水三千飲一瓢,
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紅塵萬場舞一夜,
我要的是一花一葉一世界。
戰場黃沙挑一旗,
我要的是一家一國一單騎。
鸞鳳散盡伊人泣,
我要的是一歌一舞一柔荑。
菩提落子無一樹,
我要的是一語一禪一佛悟。
桃花十里植一岸,
我要的是一簫一琴一世安。
流年似水夢一場,
我要的是一顰一笑一思量。
禪意就是一種心靈間的美,
寧靜淡泊的心有所屬。
佛度慈航,禪意滋生,
佛渡有緣人,靜心洗凡塵。
看盡人間冷暖,嘗盡人間悲歡,
終要遠行,路漫漫,
禪意人生細品味,如夢方醒踏塵凡。
明心見性,頓悟成佛,
天然佛性,無為解脫。
相遇是緣,錯過也是緣;
認識是緣,陌路也是緣;
朋友是緣,敵人也是緣;
恩愛是緣,別離也是緣;
和睦是緣,紛爭也是緣;
覺悟是緣,痴迷也是緣。
與你無緣的人,
你與他說話再多也是廢話。
與你有緣的人,
你的存在就能驚醒他所有的感覺。
請相信,
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後的重逢。​​​

2020年7月4日 星期六

寫在100週年前~共產黨的誕生

1921年夏季的上海濡濕悶熱,租界的洋人們沉浸在異域的財富帶來的快感與苦惱中,上海的市民正一如既往地終日勞作。沒有人注意到,那天下午,一位年近40歲、身材高大的外國人正踏步走下十六鋪碼頭的台階。化名為安德萊森的這名外國人戴一副金絲邊框眼鏡,衣著考究,他搭乘的“阿奎利亞”號輪船經過一個半月的航行,途經新加坡來到上海。自3月份離開莫斯科後,他沿途遊歷了維也納、威尼斯,到達上海已是6月3日。他正是共產國際派往中國的正式代表——馬林(原名:亨德利庫斯·斯內夫利特)。大約與此同時,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代表尼克爾斯基也來到了上海。
他們來不及欣賞這個城市的繁華景象,而是急切地想要面見李達、李漢俊兩位中國人。李達、李漢俊,這兩位曾經留學日本並讀過大量社會主義文獻的年輕學者,此時已是中國共產黨發起組成員。他們接待了陌生的外國來客。
1920年秋到1921年上半年,北京的李大釗、曾留日在武漢的董必武、濟南的王盡美、長沙的毛澤東、廣州的譚平山、旅日的施存統、旅法的張申府等人已先後組建中國的共產黨早期組織。如何將中國這些分散的小組發展成一個有影響力的政黨?馬林、尼克爾斯基與上海共產黨早期組織的這兩位成員商議,應當盡快召開全國代表大會和宣告成立中國共產黨等事宜。於是,李達、李漢俊立即寫信,函告各地共產黨早期組織,讓各地速速選派兩名代表趕赴上海開會。
1921年,法租界貝勒路、望志路(今黃陂南路、興業路)交叉口的樹德里,是一條典型的上海石庫門弄堂。樹德里內有前後兩排磚木結構的樓房,沿馬路一排五幢石庫門房屋,為望志路100號至108號(今興業路70號至78號),都是一上一下的單開間房屋,各有一個大門和天井。其中的106號和108號就是李漢俊二哥李書城的寓所。房子1920年夏秋之季才建成,建成不久就被李姓兄弟租住。外牆青紅磚交錯,中間鑲嵌著白色粉線;烏黑木門搭配一對銅環,莊嚴而典雅。兩幢石庫門內部打通,前門通常不開,日常出入的是108號後門,客廳設在106號。李漢俊冒著極大風險,將寓所的18平方米客廳佈置成中共一大的秘密會所。
樹德里不遠處的白爾路389號(後改名蒲柏路,今太倉路127號),有一座兩層磚木結構、內外兩進的石庫門建築。這是當時私立博文女校的校址,也是中共一大9名代表的臨時住宿地。 6月末到7月中旬的那個夏季,這群先行者經歷了路上的舟車勞頓,陸續秘密地趕到這裡。他們風塵僕僕,身著粗衣布衫,睡在了空教室的地舖上,操著南腔北調談論著來時路上的見聞。





太倉路127號樓上東廂房(一大代表董必武同志居住的房間)
最年長的前清秀才何叔衡已經45歲了,他和28歲的毛澤東一道,於6月29日那個黑雲蔽天的夜晚悄悄從長沙趕赴上海。為了保密,他倆甚至沒有告訴特來送別的好友謝覺哉(王定国丈夫)此行的目的。
當日,謝覺哉在日記裡記下:“午後6時叔衡往上海,偕行者潤之,赴全國○○○○○之招。”(這五個圓圈,謝覺哉後來解釋說是“共產主義者” ,當時他怕洩露信息,故以圓圈代替。——筆者註)1952年,謝覺哉追憶了毛澤東和何叔衡離開長沙時的情景。他寫道:“一個夜晚……忽聞毛澤東同志和何叔衡同志即要動身赴上海,我頗感到他倆的行動突然,他倆又拒絕我們送上輪船。後來知道,這就是他倆去參加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
1921年6月29日謝覺哉記載毛澤東、何叔衡赴會的日記
與會代表中,水族人鄧恩銘剛年滿20歲,還是山東省立一中的一名學生,他與王盡美一起作為山東代表比較早地來到這裡。 1921年春,王盡美即發起創建濟南共產黨早期組織,是山東黨組織最早的組織者和領導者之一。他於1925年因積勞成疾而辭世,成為中共一大代表中最早為革命獻身的志士。
五四運動中以組織學生運動出名的張國燾24歲,為了籌備這次會議,他提前由北京南下上海。他來到博文女校,環顧同仁們,有一位湖南年輕人走進了他的視線,在後來的回憶中,他描述對這位湖南人的初次印象,“毛澤東身著長佈衫,脫不了湖南的土氣,是一位較活躍的白面書生。”他不會想到,十幾年後他們的政治人生會發生怎樣的激烈摩擦。
董必武與陳潭秋作為武漢代表秘密趕赴這裡。在同仁眼裡,董必武為人淳樸,蓄著八字式的鬍子,活像一個老學究,在談吐中才表現出革命家的倔強風格。 28年後,董必武和毛澤東一起,成為這群先行者中參加開國大典的兩位中共領導人。
周佛海是唯一從日本鹿兒島趕回來的一大代表,他身上的湖南土氣早已消失殆盡,言行風流瀟灑,倒像個老上海了。包惠僧是一位初出茅廬的新聞記者,他受陳獨秀派遣出席了大會,多年後學者們還在為他的代表權問題而爭論。
與住在博文女校的這9名代表相比,有一個人的裝束卻極為時髦入流,他西裝革履,打著領帶,花錢也十分闊綽。這位名叫陳公博的廣州代表,偕妻子住在繁華的南京路大東旅社,彷彿此行不是來開會的,倒更像是兩人的蜜月旅遊。
“南陳北李”公務纏身無緣赴會
這是一次表面看來毫不起眼的會議。與這次會議失之交臂的李大釗和陳獨秀或許沒有預測到,這次會議被後來的歷史賦予了多麼重要的意義。當時這兩位享有極高聲譽的知識分子領袖,後來被並稱為“南陳北李”。兩人在1920年2月前往天津的途中就暢談過建黨的方針策略,也留下了“南陳北李,相約建黨”的佳話。對於這次大會,陳獨秀因剛擔任廣東省教育委員會委員長不久,事務繁忙,無暇赴會,於是委派陳公博、包惠僧去了上海。儒雅溫和的李大釗時任北大教授兼圖書館主任,校務格外繁忙,而且還要全力領導已持續幾個月的反對北洋政府拖欠教育經費的“索薪鬥爭”,實在分身乏術。當然,陳獨秀、李大釗雖然沒有出席中共一大,但這絲毫不會影響兩人在中共創建史上主要創始人的歷史地位。
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會址內景
1921年7月23日晚,樹德里的“李公館”一樓客廳內,一個大方形餐桌,十幾把圓形椅凳。 15名與會者齊聚於會議桌旁。其中的13名代表是接到上海的書信秘密趕赴這裡開會的,他們是7個共產黨早期組織的代表。兩位高鼻樑的共產國際和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代表端坐桌旁,他們當年也許預料不到,他們參與的這次會議在中國歷史上竟留下瞭如此濃墨重彩的一筆。對於這群先行者以後崢嶸的人生歲月來說,這次會議或許只是歷次有驚無險經歷中的一次,以致多年後,他們中竟無人能確切回憶出這次大會的具體日期。
那是一個讓人慵懶欲睡的夏夜,“李公館”內秘密聚集的13名中共代表和2名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代表——馬林、尼克爾斯基——卻目光銳利,激情澎湃!由於“南陳北李”的缺席,大家推舉學生運動的領袖張國燾為大會主席,年輕的毛澤東與週佛海擔任記錄員。大會上,馬林分析世界形勢,介紹第三國際的活動概況,說明中共成立的重要性等,滔滔不絕,竟講到了深夜。馬林體格強健,說起話來往往表現出他那議員型的雄辯家的天才。他堅持自己主張的那股倔強勁,好像要與反對者決鬥。毫無疑問,這些特質深深震撼了這群青年人。十幾年後,毛澤東還記憶猶新,說馬林“精力充沛,富有口才”;包惠僧也回憶,馬林對馬克思、列寧的學說有精深的理解,聲若洪鐘,口若懸河,有縱橫捭闔的辯才。
第一天,張國燾介紹了大會籌備經過,提出必須制定綱領和實際工作計劃。 24日第二次會議,各地代表報告工作情況,交流工作經驗。 25日、26日休會兩天,由張國燾、李達、董必武起草供會議討論的黨綱。黨綱與政綱是最難擬訂的,但大家一致認為非有這一文件不可。張國燾等人匯集陳獨秀和各代表所提出的意見,先行擬出兩個草案,再交由李漢俊、劉仁靜、週佛海等共同審查。
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日程
27日至29日的三天會議,在討論共產黨的基本任務和原則時,與會代表產生了激烈爭論。由於代表們各自的文化背景和對馬克思主義的認識和理解不同,他們對待孫中山政府的態度、能否在現政府就職、當前共產黨人主要目標是著重做學問研究還是積極從事工人運動等問題,均展開充分的論辯。最後,大家歸納出一致意見:中國共產黨應確立無產階級專政的基本原則,著重理論研究和實際的工人運動,擴大共產黨的組織與影響。
30日晚,大會開到第六次會議時,會場突然闖進一名法租界巡捕,馬林不愧是一位革命經驗豐富的地下工作者,他立刻讓與會代表轉移。代表們離開不過15分鐘,法租界巡捕房開了兩輛卡車,載華探、法探及翻譯等,撲進會場。李漢俊與有意留下的陳公博慎重周旋,化解了這次危機。 “李公館”是不能再開會了,經李達的夫人王會悟牽線,代表們約定轉移到距上海約100公里的浙江嘉興繼續開會。那天清晨,代表們乘上了上海開往嘉興的火車,幾個小時後,嘉興南湖上聚集了這批革命者的身影。兩位共產國際代表擔心自己的“老外”面孔會暴露目標,沒有隨行;陳公博因半夜大東旅社發生情殺案,藉故到杭州遊玩,沒有參加南湖會議。
浩渺湖波中,南湖的一艘畫舫上,代表們召開了最後一次會議。推舉陳獨秀、李達、張國燾三人組成中央局,陳獨秀任中央局書記,儘管此時他仍在廣州。 1921年9月,陳獨秀正式辭去公職,回到上海專任共產黨書記一職。大會通過了黨的綱領和關於工作任務的決議,正式宣告中國共產黨成立。
自覺擔當起改變中國的使命
在歷史上留下懸疑的不僅有這次會議時間的始末、代表權的爭論,還有此次會議產生的兩份重要文件以及至今未見影踪的“宣言”。
經過代表們激烈爭論後製定的《中國共產黨第一個綱領》和《中國共產黨第一個決議》,確立了共產黨的綱領及奮鬥目標。令人惋惜的是,這兩份珍貴文件的原件並沒有保存下來,現存於世的有前蘇聯的俄文版和陳公博的英文版。
中國共產黨的第一個綱領、決議
陳公博後脫黨,1923年2月進入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學習,1924年完成了《共產主義運動在中國》的碩士論文,在其論文附錄中收入了中共一大的綱領和決議案這兩份文件,後來隨著學術交流傳到中國,這是英文版一大黨綱的由來。俄文版是1957年蘇共中央移交共產國際中共代表團的檔案,其中第九卷中有中共一大的這兩份文件,現保存於中央檔案館。這兩個版本的具體內容完全相同,只是在個別文字上略有差別。研讀這份黨綱,會驚訝地發現,它與《美國共產黨黨綱》和《美國共產黨宣言》內容有些相似,可見剛組建的中國共產黨參考了曾經發表在《新青年》上的美國統一共產黨的章程和綱領。
至於中共一大上是否產生了《中國共產黨宣言》,不少與會代表回憶中都肯定會議討論過宣言,並因對南北政府的觀點分歧產生了激烈的爭論。據陳公博的說法,會議最後決定由他把“宣言”帶到廣州,交由當選為中央局書記的陳​​獨秀來決定是否發表。由於陳公博在陳獨秀那裡力陳“宣言”內容偏激,終“決定不發”,致使這份手稿未能發表。
黨的中央局發出的通告
當年,參會13名代表的平均年齡尚未超過28歲,如初日般朝氣磅礴,意志風發,領袖陳獨秀、李大釗亦只有42歲和32歲。他們中具有大學學歷的就有李達、李漢俊等7人,中師學歷的有毛澤東等4人,高師學歷的陳潭秋1人和中學學歷的鄧恩銘1人。在歷史的滾滾車輪中,他們辨別著歷史前進的方向,在理想的追求與現實的複雜中選擇後來的道路,這其中有奮鬥目標始終如一的毛澤東、董必武、王盡美、何叔衡、鄧恩銘、陳潭秋,也有脫黨淪落為後人所不齒的陳公博、周佛海、張國燾。而這次會議的開幕時間,直到新中國成立後,經學者多方考證,方才將其定格在1921年7月23日。至於閉幕時間,仍存在幾種說法,尚未能最終確定。
1921年的中國並不太平。僅史書明確記載的地震就達10次,水災、旱災、火災及鼠疫此起彼伏;國內軍閥混戰,匪盜和兵亂蜂起。中共一大,這個後來被稱為日月經天、江河行地的開天闢地的大會,當時在社會上卻沒有引起任何注意。然而,一個新的革命火種已在沉沉黑夜的中國大地上被點燃了。
從歷史的眼光看,中國共產黨自成立肇始,就確立了鮮明的旗幟,規定了革命前進的方向。一個共產主義的巨影開始在中國躑躅著,反中共一大,這個後來被稱為日月經天、江河行地的開天闢地的大會,當時在社會上卻沒有引起任何注意。然而,一個新的革命火種已在沉沉黑夜的中國大地上被點燃了。
從歷史的眼光看,中國共產黨自成立肇始,就確立了鮮明的旗幟,規定了革命前進的方向。一個共產主義的巨影開始在中國躑躅著,反射出這個巨影的中堅力量,充滿著勇往直前和專心致志的革命精神。
“作始也簡,將畢也鉅。”創業維艱並不能阻擋共產黨人前進的步伐。樹德里的燈光從窗櫺門縫中透出,照亮了中國共產黨前行的征途,引導著中國共產黨在波瀾壯闊的革命洪流中乘風破浪,抒寫了從建黨到執政的輝煌篇章,構築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力量之源 。

2020年7月2日 星期四

《忙碌,是世間最珍貴的良藥》


忙,是治療一切胡思亂想的良藥,它讓你忘掉天地眾生,把自己從負能量中打撈出來,會讓你變得越來越好。​​​
忙是治療一切神經質的良藥,一忙,也不傷感了、不八卦了、不自我膨脹了、不花痴了。
平靜的臉上無怒無喜,看過去只隱隱約約的寫了一個“滾”字。
很多的病,很多的痛、很多的胡思亂想都是閒出來的;讓身體和腦袋動起來,專註一事,你會輕鬆暢快很多。
忙是治療一切疑心症的良藥,一忙,沒時間想雜七雜八的事兒,而且自己也有了自信,就算別人騙我,我也能活的好好的。
人一閒下來就要多想,本來沒什麼事兒的老公看著像是出軌了,本來品學兼優的孩子看著像是逃學了,本來單純的同事看著好像要害你,其實別人都很忙,沒時間花那麼多心思在你身上。
反而,當你也很忙的時候,你就發現你也沒那麼多心思疑心這個疑心那個,世界都變得美好了。你所在意的只有你手下的這一件事,做好了你就開心,做不好就想繼續努力。
忙是治療一切自怨自艾的良藥,一忙,生活就有了奔頭,做的事情都有意義,就算做錯了也有機會改正,不知道該怨恨自己什麼。
忙碌的人是幸福的,因為有事情做,生命就有價值。忙碌的人希望閒一閒,而這種閒也是有價值的,因為能讓他們更好的繼續工作。別羨慕一味閒在的人,其實他們不是不想忙,只是忙不起來。
珍惜自己忙碌的時光吧,忙碌是世間最珍貴的良藥。
羅曼·羅蘭不也說“生活中最沉重的負擔不是工作,而是無聊。”真的是這樣。 《菜根譚》裡說:“人生太閒,則別念竊生。”人不能太閒,太閒,則無所事事,易生雜念。這世上,沒有比每天躺著看幾小時電視更容易衰老的事了。
忙,是治療一切精神病的良藥,它讓你忘掉天地眾生,把自己從負能量中打撈出來,會讓你變得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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