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月27日 星期一

貝多芬D小調第17號鋼琴奏鳴曲Op.31 No.2


(暴風雨奏鳴曲)貝多芬對歷史、哲學、文學都有研究,還醉心於古代神話。他研究了席勒、歌德的詩歌和莎士比亞、莫裡哀等人的作品;他還入波恩大學旁聽哲學課。他閱讀了莎士比亞的《暴風雨》以後,創作了著名的鋼琴奏鳴曲《熱情奏鳴曲》(作品第57號)和《暴風雨奏鳴曲》(作品第31號)。曲式結構:樂曲分三個樂章。總的速度佈局是快板、慢板、小快板。三個樂章都按奏鳴曲式原則寫成。第一樂章前面有引奏,這裡有徐緩、莊重、帶著召喚性的音調與焦急、不安、好像急忙訴說一樣的音調對比,戲劇性的氣氛隨之而生:這段音樂經過模進、過渡,直接進入第一主題,快板:低音威嚴,與其相應答的是高音,哀傷,柔弱,中間的三連音提供了不平靜的背景。這些音調,在引奏中都有暗示。戲劇性的氣氛愈演愈濃,引出第二主題,音調焦灼急切:在上面這些主題音調的基礎上,經過精心的展開後,進入再現開始的部分。這時,在再現的引奏裡的莊重音調與焦急音調之間,插入一句單音線條的宣敘調,這是非常富於創造性的,取得了異常魅人的藝術效果:這是在經過激烈的戲劇性經歷後,突然靜下場來,一切其他佈景、人物都消失了,彷彿整個宇宙只剩下一顆吟唱的心,而這歌聲又是多麼悲哀、孤獨!第一樂章的結尾,是在d小三和弦的延長中逐漸消失的。音的延伸、減弱,趨向平靜,小三和弦的沉悶,又覺得「事情還沒完」。這時,第二樂章慢板由溫暖的B大三和弦開始了。和弦的琶音奏法在瀟灑中帶著幸福感:這一樂章,暫時忘卻了第一樂章中那些矛盾、不安,貝多芬來到了大自然的懷抱。大自然,這是他永遠感到親切、神聖、傾心所愛的;他創作靈感無盡的源泉,他受到創傷的心靈所渴望的撫慰,都永遠可以從大自然中得到。第三樂章好像是經過第二樂章對靈魂的「淨化」之後,產生出的某種新的心境,它從頭至尾由3/8拍的16音符織成,音樂是流動的,也有熱烈的時刻,但總的是雅致、細膩為主。轉調很多,小調為主,不免產生期待感。經過長時間曲折、婉轉的流動後,音樂消失在一個單音D上,結束了第三樂章,也結束了整個「暴風雨」。我們看到,這首作品與以前的「悲愴」型作品有些不同的氣質。彷彿更多積極的思索,「自我爭辯」,有時象內心獨白一樣。而最後的結論,雖不很情願,但卻是傾向於和解。是不是這一點與莎士比亞的《暴風雨》有關聯?這一時期,正是貝多芬耳病加重,個人生活中又遇到很多困難和挫折,甚至寫下了遺言,曾想到死去的時刻,人生、藝術、理想、現實,肯定都是他思索得很多、很深的題目。從這兒看,他的《暴風雨》,與其說聯繫著莎士比亞,不如說根本上還是聯繫著他自己。(想要瞭解貝多芬的《暴風雨奏鳴曲》,就先要知道莎士比亞的《暴風雨》。《暴風雨》是莎士比亞晚年(1611年)創作的最後一部作品,被稱為是莎士比亞用詩寫成的遺囑,他在《暴風雨》中表達了熱愛生活、崇尚理想的良好意願。同時,貝多芬在創作《暴風雨奏鳴曲》時,正是他聽覺衰退、精神危機的時刻,他在幾個月後寫的「海裡根士脫遺囑」中說自己「六年以來我的身體何等惡劣……可是我不能對人說:『大聲些,我是聾子』……這感官在我是應該特別比別人優越……我不致自殺是因為藝術留住了我。在我尚未把我感到的使命全部完成之前,我覺得不能離開這個世界。」莎士比亞在《暴風雨》中塑造的主人公也是與坎坷命運作不屈鬥爭的,貝多芬自己的命運與之產生共鳴,所以他能創作如此偉大的《暴風雨奏鳴曲》。貝多芬的學生兼秘書安東·申德勒曾經問貝多芬,《暴風雨奏鳴曲》的內容是什麼?貝多芬回答是「你去讀莎士比亞的《暴風雨》吧!」貝多芬所代表的音樂流派:歐洲音樂流派的古典主義音樂流派。從18世紀下半葉起,以維也納為中心形成的音樂流派。代表人物是巴赫、亨德爾、海頓、莫扎特和貝多芬。在巴赫、亨德爾時期,形成了歌劇、組曲、奏鳴曲、協奏曲和清唱劇等音樂體裁;在海頓、莫扎特、貝多芬時期,確立了近代奏鳴曲式結構和以奏鳴曲式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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