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10日 星期三

普京前妻話初戀


 
柳德米拉•普京娜(Людмила Путина)是俄羅斯總統普京的前妻,2013年2月,普京與她正式離婚,2013年6月6日,普京與柳德米拉莫斯科克里姆林宮大禮堂,藉著看演出的機會,透露了離婚的信息。
柳德米拉結婚之前,姓施可列博涅娃(Людмила Шкребнеа),1958年1月6日,生於蘇聯加里寧格勒。父親施可列博涅夫(Александр Шкребнев)生前是加里寧格勒機械修配廠工人,母親(Екатерина Шкребнева)是當地公共汽車售票員。
柳德米拉是當代蘇俄第一夫人中最神秘的女性,她的所有信息,包括20年來所有真實的狀況,像她兩個女兒一樣,都以國家安全的名義被屏蔽了。丈夫普京逢人便說,柳德米拉不愛出風頭。普京還在朋友圈裡刻意把太太說成是一個性情中人,他說柳德米拉喜歡過最平凡百姓的生活,喜歡無憂無慮地逛逛街,會會友,也不怕人家把她認出來。不過,自從普京在那個新年之夜,被葉利欽選為俄羅斯總統接班人以後,普京全家的生活就不屬於他們自己了,柳德米拉當然也不方便隨便逛街和會友了。
普京2000年當選總統,柳德米拉也就當上第一夫人。她的生活,就是要始終圍著普京轉。2000年新年前夜,普京經葉利欽欽點,登上俄羅斯代總統的寶座,他在電視里以代總統身份亮相與國民眾見面,,並承諾要和人民,以及自己的家人一道迎新年,傾聽克里姆林宮的鐘聲。註解一下,俄羅斯有個傳統,就是國家領導人,在新年之夜要與國民一起辭舊迎新,還得兼顧闔家團聚。於是,普京拉上柳德米拉,登上直升飛機,竄上莫斯科寒冷的夜空,在飛機上向全國人民恭賀新年,同時又秀了一把夫妻恩愛。那夜,普京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說:“我們夫妻從來都一起過新年!”
柳德米拉是在老家加里寧格勒上的中學。據俄羅斯《商人報》(КоммерсантЪ)2000年9月16日披露,柳德米拉從1970年至1975年,就讀於加里寧格勒第8中學,並獲得畢業文憑。她的母校建於1935年的希特勒上台執政時期(此地歷史上曾屬於東普魯士),蘇聯時代也是一所較著名的學校,培養過幾位蘇聯名人,當然,現在也包括柳德米拉——俄羅斯總統普京的前妻。前不久有人提議,將此校列入俄羅斯國家文物保護單位。
柳德米拉的中學班主任阿斯坦科維奇(Александра Астанькович)說,柳德米拉在校學習表現突出,門門五分,還是優秀共青團員呢。每次學校開會,柳德米拉都力爭機會表現自己。她擅長詩歌朗誦,這是很多俄羅斯人最喜歡表達情緒的方式。蘇聯時期最隆重的節日,5月9日衛國戰爭紀念日和11月7日十月革命節等紀念活動中,她都參加詩歌朗誦,而且成績不菲。
1974年,學校開展撿廢鐵運動,校方承諾,撿廢鐵表現突出的同學,可獲前往烏克蘭克里米亞半島國際兒童中心,免費旅遊度假的獎勵。柳德米拉和同學推著小車,走街串巷,撿回很多廢銅爛鐵,數量比全班同學都多,他們高興得不得,以為去克里米亞旅遊勝券在握。誰知,他們的戰利品,被老師倒進了全校的廢金屬堆裡,戰果因此被埋沒,度假成了泡影,氣得柳德米拉怒斥學校欺騙學生。
柳德米拉從小時最大的願望就是當演員。同班同學回憶說,柳德米拉上學的時候,幾乎拿演戲當職業,學校劇社所有演出劇目她都參加,她幾乎在所有俄羅斯經典戲劇裡出演過女主角,如果戈理的《欽差大臣》 (Ревизор),契訶夫的《櫻桃園》(Вишневый сад)等等,戲劇社團表演的俄羅斯民間童話劇裡,也少不了她的角色。很多人問她,你是不是以後要從事演藝事業?她斬釘截鐵地回答說:“對!我一定要去莫斯科報考表演系!”
柳德米拉還有一絕,就是手工編織。同學都知道,柳德米拉的編織手藝全班一流,她織得一手精美的圍巾,令女同學們羨慕不已。班主任阿斯坦科維奇說,柳德米拉對未來做演員雄心勃勃,但她畢業後並沒有去考表演,而是上了加里寧技術學院,二年級就退學,考取了蘇聯加里寧格勒聯合航空公司的空姐。柳德米拉之所以考空姐,是因為空姐在蘇聯是個很時髦的職業。柳德米拉在白俄羅斯首都明斯克乘務員培訓隊,接受了三個月培訓,就去加里寧格勒航空公司上班了,她在蘇聯國內航班做了2年空姐。
俄羅斯公民人人有本勞動手冊,柳德米拉也有,它記錄了她曾做過的幾種職業:除了空姐之外,她還做過加里寧格勒郵局的投遞員、商業機械廠的二級車工、市立醫院的衛生員和退休人員活動站戲劇小組組長。
柳德米拉當空姐的時間不長,做了兩年就退役了,因為她結識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普京。1979年7月,加里寧格勒聯合航空公司批准柳德米拉休假,柳德米拉就飛往列寧格勒(今聖彼得堡)去觀光。不久,她就在那個白夜璀璨的夏晚,在列寧蘇維埃劇院售票處的台階上,認識了面容清癯的列寧格勒法律系大學生普京。
那晚,普京邀請這位加里寧格勒的姑娘,一起聽賴金(Аркадий Райкин)音樂會,把手裡的另一張票送給柳德米拉,博得了她的芳心。實際上,那張票並不是普京自己買的,而是當晚音樂會的主角,蘇聯音樂家賴金送給普京的。時至今日,賴金還逢人便說,他的音樂會促成了普京將近30年的婚姻!
俄羅斯出版的普京傳記《第一張面孔》(От первого лица)中寫道,普京說,有個朋友打電話給他,請他去劇院聽賴金的歌。有票,也有姑娘。普京一听就去了。那時,普京見到柳德米拉後,就信誓旦旦地說,他一生只愛她一個人。普京還說,假如那次他沒有見到柳德米拉,他也許一輩子就不會結婚了。《第一張面孔》的書作者說,普京極端傳統,不會輕易摸女孩子的手。,實際上,那時儘管普京大學還沒畢業,但已經被克格勃內定為備選幹部,他所在的列寧格勒大學對前來選人的克格勃軍官說,普京為人可靠,不抽煙,不喝酒,也不泡妞。而對這位柳德米拉,普京也許是真情流露。
普京的一片真情感動了柳德米拉,她最終放棄了自己報考表演系的夢想,轉而去實現普京的夢想——學習德語,然後陪同普京一起到德國去工作。那時,普京對柳德米拉的語言學習要求很高,他要求她不僅學德語,而且還得學西班牙語和文學專業。後來,他們夫婦真的去了德國。2002年,柳德米拉因為鼓勵和發展俄羅斯的德語學習,被授予雅克•格里姆“德語聯盟獎”,獲獎金35000歐元。
80年代初,柳德米拉與普京相戀時,普京買了一台最時興的“俄羅斯”牌立體聲音響,他就叫柳德米拉和另外兩個朋友去聽歌。俄羅斯人一般是在廚房招待客人,柳德米拉走進廚房,和普京媽媽瑪利亞(Мария Ивановна Путина)聊起天來,普京的朋友阿列克謝跑進廚房,問普京媽媽道:“您覺得柳德米拉怎麼樣?” 瑪利亞看了看柳德米拉說:“不錯啊。我兒子原來的女朋友也叫柳德米拉,也是個不錯的姑娘……”這話讓柳德米拉的心情一下跌到谷底,淚水險些奪眶而出,她忍了很久,心中又難受又委屈。 
柳德米拉和普京的相戀比較平淡,既沒有什麼波峰谷底,也沒有驚濤駭浪。但是,從柳德米拉婚後偶爾吐露的只言片語看,這樣平穩的局面,與她的忍讓和遷就有很大關係。另外,柳德米拉對普京沒有一見鍾情式的感情,她承認,她愛一個人是漸進的,先是被其所吸引,再去習慣他,其後才是愛,柳德米拉對普京就是這樣。
柳德米拉和普京談戀愛時約會,柳德米拉從不遲到,而普京遲到卻是家常便飯,更過分的是,普京一遲到就是一個多小時。柳德米拉說,她多希望普京每次能準時出現在約會地點啊!有一次,柳德米拉在地鐵里和普​​京約會,普京又遲到了,開始15分鐘,柳德米拉還沒什麼感覺,半小時過去了,她也沒有啥,可是一個小時過去,柳德米拉望穿秋水,不見人來,便委屈得哭了。一個半小時​​過去了,柳德米拉竟然失去感覺了,她既不失望,也不痛苦,全然麻木了。後來,普京姍姍到來,又哄又道歉,柳德米拉只好遷就他,因為她知道,普京是無法改變的人,她說,普京在工作上一絲不苟,而在生活上,他卻難以精準。
普京婚前考驗柳德米拉的耐心,不僅僅用約會遲到的方式,還有別的,如帶她去玩高山滑雪或者大海裡游泳等,所有方式,都盡顯普京特色。比如,1981年的一天,普京突然決定去滑雪,抄起滑雪板,二話不說拉上柳德米拉就走,根本不問她是否願意。柳德米拉說,普京出去玩,從來我行我素,不關心她的意見。普京還一度把錢都花在購買滑雪用具上,搞得自己很拮据,有時候,普京居然連買張電影票的錢都掏不出來。有一次半夜一點,普京突發奇想,要拉著柳德米拉開車出去兜風,顯擺他新買的一輛“扎波羅熱人”(Запорожец)牌的汽車。柳德米拉雖說不太情願去觀賞夜景和體驗車速,可還是委曲求全地去了。另一次,普京強拽著柳德米拉去黑海叉魚。他獨自一人端著魚槍潛到水底,把柳德米拉一人扔在鋪滿鵝卵石的岸邊,陽光暴晒,她的肩膀都脫了皮。柳德米拉抱怨說,跟普京在一起休假總是不得放鬆,總要長途跋涉,搞得疲憊不堪。
普京不喜歡女方提結婚的事情,甚至連女方暗示,或者談論與此相關的話題都反感。每當此時,他要么岔開話題,要么調侃一番,他覺得,這種事應該由男人來決定。那天,柳德米拉在普京家,普京突然對她說:“小朋友,你知道我的脾氣相當不好。現在也許你要做個生活上的決定。”柳德米拉聽到這兒,心抽緊了。她以為普京要和她斷交了。她不等普京說完,就按照早就想好的說道:“我知道,決定了,我需要你。”普京聽罷說:“既然這樣,我建議你嫁給我,我愛你。你同意嗎?”柳德米拉趕緊說:“是的,是的,我同意。”普京:“好,你要是不反對,三個月之後,7月28日(1983年),我們結婚吧。”柳德米拉趕緊點頭稱是。1983年4月,柳德米拉和普京登記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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