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21日 星期六

 “人謂我狂,不知我之實狷。”這是錢鍾書對自己的評價。

 

在當時的文化圈裡,錢鍾書的diss功力可謂是槓精一般的存在。他的中篇小說《貓》映射、內涵了不少文學大家。

 

寫李太太是在嘲諷林徽因,說她“皮膚不是上白,眼皮不雙……李先生向她求婚,她提出許多條件,第十八條就是蜜月旅行到日本。一到日本,她進醫院去修改眼皮,附帶把左頰的酒靨加深。”

寫袁友春則是在映射林語堂,說讀他的東西,總有一種吃代用品的感覺,好比塗麵包的植物油,衝湯的味精。更像在外國所開中國飯館裡的“雜碎”,只有沒吃過地道中國菜的人,會上當認為是中華風味。

他還把諾貝爾文學獎的評委氣走過,說“你跑到這兒來神氣什麼?你不就是仗著我們中國混你這碗飯嗎?在瑞典你是中國文學專家,到中國來你說你是“諾獎”委員會的專家。作為漢學家,你在外面都做了什麼工作?巴金的書譯成那樣,欺負巴金不懂英文是不是?那種爛譯本誰會給獎?中國作品就非得譯成英文才能參加評獎,別的國家都可以用原文參加評獎,有這道理嗎?” 

這樣“毒舌”的錢鍾書筆下的句子總是一直見血、睿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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